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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春低垂眉眼,嗫嚅说不出话。
余常欢道:“至少在礼义廉耻儿女情长这方面,他被陈姐姐教得很好,一心一意只有一人,再容不进别人了。”
她想起来从前江南时分他就隐现的心思,她不是没试探过,但他不是畏首畏尾之人,如果只是表姐,他又真的心悦,为什么不去争取呢?
这一切的隐情在入宫后就瞬间清晰了。
她被越春召进宫的那个雪天,越春还在撮合他俩,像是还蒙在鼓里。那个人明明心思都那般明显了,还克制地隐而不发,在她面前扮演纯善的羊羔,生怕吓到她。而越春也跟真的被蒙蔽了一般。
走时她诘问戚廉隅:“她是贵妃——你是不是疯了?”
他那般克己复礼,明明从始至终都清晰地知道二人间难以逾越的伦常纲理,还能那么沦陷下去吗?
少年已经长成了成年男子的模样,丰神俊朗,冷淡疏离,他偏头睥睨,眼底不屑,分明不以为意:“与你何干?”
余常欢被反问砸得愣住,但他显然没有否认的意思。
她是喜欢他的,喜欢他的君子端方、丰神俊朗,但那一切似乎都只是在越春面前独有的,私底下他从来都是这般冷然漠视的态度,甚至有点不近人情。
她本来有些隐约的埋怨的,为什么越春要撮合他们,造成这样难堪的局面?
但越春似乎也不知情,让她连怪罪都不能坦荡地怪。
越春闻言,心下微动,像是心里一直不承认的某个可能性将被她证实。
“若不是……”余常欢说到此处顿住,面前的人似乎还不能接受某个已经清晰的事实,她瞥了一眼,继续道:“若不是爱深入骨,疼惜至极,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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