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不配位。哈哈哈……”赵逾和抚掌而笑,道:“若是换作别人来说这话,朕兴许还真要好好想想是何处做得不对……”
他故意大喘气,不慌不忙,仿佛被围攻处于劣势的人不是他一样,停了几瞬才道:“但这话从玷污先太后,染指朕的贵妃的定国侯口中说出来,怎么都叫人难以信服。”
死一般的沉寂。
戚廉隅仍然坦荡,但城墙上和城墙下知情之人都难免想起来半年前先帝生忌之夜的荒唐事,不知情的也忍不住疑惑好奇,交头接耳。
且当今天子亲口承认后妃被染指,怕是当真八九不离十——寻常男子只有死不承认的,哪有肯凭空往自己头上扣绿帽的?
戚廉隅也不知准备如何应对,要不要反驳,反正越春不清楚。不是因为别的,她现在头脑并身子齐齐发热焦灼,烧得思绪没有一丝清明。
半年前的记忆同样涌上了她的心头,熟悉的感觉,她几乎确定自己大概又是中了什么情药。
只是她最近分明很注意饮食,哪来的可乘之机?
除了太医的安胎药。
她身子发软,根本支撑不住,一个趔趄,扑进赵逾和怀里。
下头的戚廉隅将她的投怀送抱看得一清二楚,手指不自觉捏紧了缰绳,引得皮毛黑亮的骏马仰头打了个响鼻,刨着蹄子来回踱了几步。
他的小动作被赵逾和看得分明,嘴角笑意更大,挑衅般地伸手搂住了她的腰肢。
下面只能看见两个人的剪影,他们亲密地依偎在一处,严丝合缝,密不可分。戚廉隅像是忍无可忍,厉声喝道:“赵逾和!”
赵逾和道:“廉隅弟见谅,你大约不知道,贵妃不知被谁人用了下作的蛊,毒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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