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异样的感觉,就像那次夹腿揉阴蒂,只让人越来越焦灼。
从来没有那么想要过,却也顾忌他睡在隔壁,不敢自己弄。甚至不敢想象被他发现是什么后果。他会被引诱倒省事了。可是她总是对自己说,绝不能这样做。一想到他在隔壁她就害怕,即便声响被听见的机会再渺茫。
最终只能披衣爬起打游戏,试图以此让自己冷静。但中途的困意一过,不知不觉到次日五点。拉开窗帘仍漆黑一片,漫天银星璀璨,盛过前半夜。
她向繁星许下愿望。第二天却收到他的警告,不要彻夜打游戏,敲键盘的声音让他一直睡不着觉。
果然,他会听见的。
整个寒假多半在剑拔弩张的气氛中度过。在人前才偶见他的温柔。
只有一次,出门前,他替她系上背后的蝴蝶结,悉心至极。
小时候,很多次他替她梳头。这似乎也是他为数不多的爱好之一。
起初她很不喜欢那种感觉。冷冰冰地让她端坐,一动也不能动,像摆弄玩偶一样替她打扮。在外面被人夸赞,才生出几分欣喜。最终不再有这样的事,大约在初二的叛逆期,她嫌他动作太慢,绑双马尾也非要两边极度对称,一点不能歪。
她和身边朋友提起他给她梳头的事,她们常是很惊讶,叹他巧手。自然也有人不识相说他娘,她转头就不再与这些人联系。她先是因她们的惊讶而惊讶,后来习以为常,反因此沾沾自喜。
他应是喜欢打扮她,只她太不听话,总是不愿听他的话。
但在这年年关,她毫无怨言地任他打扮,他也不会因配合的态度善待于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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