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能跟上无头乱撞的局势,沉浸于卷携忧愁的落花之景,也毫未察觉应有的失落与羞愤,反是笑了,“你果然薄情。”语中戾气已被磨光,或是她在亢奋变得意识模糊,似隔山一重,视听皆不真确。更贴切的形容是水性杨花。孤矜无处生根,却妄做多情。撕烂别人的倾慕,始乱终弃。即便是不可能的对象,也想一试以证明自己。
但她与他一样,也因此无法直截了当骂他。怕徒惹不快,甚至撕破脸皮,回天乏术。她只能想到一种死心的方式——得偿所愿。
他没有理会她的话,将杯中酒一饮而尽。
终于不欢而散。
可明明最先挑拨是他,中途易辙也是他。他全不知道自己玩笑已开得过分。
虽时在凛冬,她提着行李从公交车站走到家门口,犹出了满身汗,头发乱糟糟的,碎发被汗凝成一股,黏在绯红的颊边。像刚被操过一遍,洗脸时对镜才知。
擦干脸的刹那,看见同落进镜中的影子,错觉他站在身后。将要上前抱住她,扳过她的头接吻。
只是一刹的事,像接触不良的电路,又巧合地接错断线头。
她有些后悔没有骂他“水性杨花”,一成不变的冰山太无趣了。
此夜又是失眠。她确认好几遍房门锁死,仍不敢在家里自慰。
隔着内裤两层布料抚摸,也觉察出里面的湿意。可外面一层几不透水,像是幻觉。她焦躁地踢掉被子,熟悉的骚味便弥漫周身。
她指甲抠住缝边的线结,揪紧裤底,微痛的瘙痒更加分明,穴口随呼吸张合。完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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