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过几瞬,又出现于崖边,手中提着一人,看形貌,那如鸡仔被人拎在手中的正是南方枭雄谢家家主。眼见他身形将近,虽不知要做什么,但这对将天下视作棋盘,肆意游戏的师兄妹想必不是要做什么善事。
赵洵见秋棠华看向萧重云,正背对自己,心中一堵。
果然,她其实和寻常女子并无区别,思念、撒娇、亲昵……这些姿态她不是没有。
只因为他不是那个人罢了。
他的手缓缓移向腰间。
赵洵的佩剑刚入谷中被万箭所指,便为示无战意而扔到地上,现在已经完全为积雪所覆。
然而就连相伴多年的秋棠华都刻意隐瞒,他更擅长的其实是缠在腰间,为腰带所掩的软剑。
内力注入,柔如蝉翼的软剑无声无息间便锐可削金,借风雪掩护袭向秋棠华身后。
然而她仿若背后生眼,头也不回,右手自鹤氅伸出,二指一挟便牢牢夹住剑身。一股沛然巨力自剑上传来,将他虎口震裂,不得不脱手。秋棠华转过身,将软剑另一端按得弯折,那极柔韧的剑身便真如轻薄绸缎般,被她两手一扯即裂成两段。
断口整齐,一如刀裁。
再握于掌中一碾,便在内力下化作齑粉,散入雪中。
赵洵面色已是苍白殊无血色。
秋棠华的手又缩回鹤氅,舒舒服服握着她的小手炉,叹息一声:“谁都知道我师兄论武功天下第一……你们就没好奇过天下第二是谁吗?”
明明早就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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