贱蹄子,二爹是个不要脸的,害的大爹天天以泪洗面等等,后面就听不清了。
在牠失去意识的最后一刻,好像看到自己的亲爹飞奔而来,跳进水里,奋力向自己伸出手······
再次醒来已经是一天之后了,母上知道了这件事后震怒,罚大男儿跪了两天的祠堂,边跪边抄三百遍祖训,而大爹因为给男儿求情也被罚了一个月禁足。
崔瑾辰到底是小孩子,底子又不错,发了一通烧,灌了两副药,又能活蹦乱跳的了。
但崔瑾辰的爹爹就没这么幸运了,因为出来的急,牠只穿着薄薄的中衣就奔了出来,之后又衣不解带的在床边亲自照看男儿,没有及时换下湿衣服,结果生了一场大病,彻底烙下了病根,只要受一点冷就脸色苍白,不停咳嗽,有时甚至能咳出血来。
崔家主不惜花大价钱请来了许多名医,都没能让侧夫的身体有所好转。崔瑾辰此时只恨自己这小小的身躯什么都做不了,只能干看着爹爹的身子一天天衰败下去。
到底是没扛过那个冬季。天气开始回暖,在还未完全消融的冰雪下面有嫩绿的新芽破土而出,院里的桃树枝丫开始泛青,但离花苞的绽放还需要不少时日。
崔瑾辰第一次向母上提出要求就是遵照父亲的遗愿,亲手将牠的骨灰撒在桃树周围。
在灵官演奏的哀乐声里崔瑾辰想着:爹爹看不到今年的桃花了。
崔瑾辰从爹爹给自己讲的只言片语总结出牠与母上的故事。大概就是红楼名伎与世家女子痴痴缠缠的戏码,什么一见钟情再见倾心,艺伎以曲传情,女子和之以歌。
说不定后世写成话本子也能写出一打纸来,结尾再来一句“妻主所植桃花树今纷繁怒放,然观之人已不在矣。”
宣和十九年夏,也是崔瑾辰五岁这年,楚国联合韩、魏大举进攻齐国。由于齐威王称霸后沉湎于自己的功绩,好大喜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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