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博得一定地位,为家中经商谋取便利,只能仰仗崔家。因此贺家家主对此事睁一眼闭一眼,仅在口头上表达了些许不满。
此后崔家主与正夫的关系日益冷淡,在吃了几次闭门羹后便夜夜宿在侧夫房中。崔瑾辰的生父既开心又忧虑,时常劝说家主与正夫和好。
然而崔瑾辰虽然对这些事情不怎么关心,但总的来说牠觉得自己要比上一世幸运,上一世的自己爹不疼妈不爱,害怕与人交流又没人来开解自己,恐怕自己的死亡都不会让任何人挂念。
这一世至少有娘爹疼爱,又过着不愁吃喝的日子,只要躺平当条咸鱼就好。再说大爹虽然看不起自己和生父,没拿正眼瞧过牠们,但在内宅管理上从不苛欠侧院的月钱,明面上的事情做得滴水不漏。
但不止一次崔瑾辰在院中玩耍时听到有侍男在嚼舌根,说什么家主的侧夫不愧是红楼出来的伎子,凭着一张狐狸精似的脸把家主迷得魂儿都飞了,不然怎么能冷落正夫这么久,牠那个男儿也长得像个小狐狸精,一看就是个长大会勾引女人的,这样的男人娶到家里还不得给妻主戴绿帽诸如此类。崔瑾辰每次只当自己聋了。
在崔瑾辰四岁那年,发生了一件大事。崔家的长男即正夫的亲子,大崔瑾辰六岁的哥哥,在深秋把崔瑾辰推进了冰冷的池塘里。
当时崔瑾辰正在侧院的池塘边无聊得摆石子玩,这是牠作为一个小孩子为数不多的娱乐之一。
世家贵族的男子不可随意上街,只有逢年过节的时候,崔瑾辰才会被母父带出去游玩赏景或串门吃席。
崔瑾辰刚用石子摆出了第三十个心,就见大哥踩着树丫翻过院墙蹬蹬蹬跑过来,先扇了牠一巴掌,又把牠推进了池塘。
崔瑾辰怕冷,身上穿着厚实的棉衣,这么一吸水,沉得跟铁坨子似的,让牠根本扑腾不起来。
在崔瑾辰渐渐模糊的意识里,牠听到了侍男们的尖叫还有大哥的咒骂,隐约听到是在骂自己是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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