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直直地看着沉珞安,宛如孩童,纯真无邪,有十万个为什么在等她回答,可仍然掩不住藏在那下面的坏心眼。
「难道你故意让我发现,就是想看我怎么反应?吃醋撒泼,一哭二闹叁上吊?梁嘉澍,你不觉得你有点贱吗?无聊到这种程度?你有没有想过这跟你说的完全不一样!」说到后面,沉珞安怒极冷笑,反过来问他「你问我为什么?那你身为丈夫,你又为什么出轨?」
也许梁嘉澍是真的好奇,沉珞安却是真真实实的,不是也许。
男人出轨的理由大同小异,女人也没什么不同,沉珞安看很开,对忠贞二字不太感冒,不把梁嘉澍当成柳下惠,更自然不认为他会守男德,尽管梁嘉澍对外形象好,绅士又君子,向来与女同事保持距离不越界。
只是当这种事发生在梁嘉澍身上时,说心底话,她多少不适,因为她不管怎么想,都想不明白,那个没有浪漫情怀,不说甜言蜜语,口口声声说想把日子过到寡淡如白开水的人,究竟在想些什么。
说一套,做一套?不是的,他不是那种人。沉珞安不敢说多了解他,可至少也了解他不会把时间浪费在花花肠子上。
梁嘉澍不答,要求她「你先回答我刚刚的问题」
他问什么来着?哦,对,为什么能容忍他在她眼皮底下睡别的女人。
为什么?沉珞安想了想,难不成要把那套“对忠贞二字不太感冒”的说词搬出来?
不太对。
她又想了想,时间被无限拉长,也把刚才的剑拔弩张化作无声的烟硝,最后给出一个摸不着头尾,又有点模稜两可的答案「我不是什么都无所谓」
和梁嘉澍结婚,往外说,他软硬件都好,往深处说,梁嘉澍是沉珞安当时的浮木。
独自漂太久,无依无靠,没有寄托,高中结束的那年把自己伪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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