诉我什么?」
梁嘉澍好似被问住,神情阴沉,许久又状似无奈地扬起笑容,然后长长呼出一口气「我出轨了」
一个笑容也在沉洛安脸上浮上来,好歹相处几年,她知道梁嘉澍不是连坦承都不会的人。
既然做了,被发现,就没有什么不好承认的。不是因为他诚实,只是因为那样不是他的格调。
死鸭子嘴硬的事,他不干,丢人。
沉珞安嗯了一声,却对本应该杀伤力十足的发言保持安静,不发一言。
两个人无声对望,连流动的空气都像是在互相对峙,见沉珞安眼里平静无波,倒影里的梁嘉澍是越发耐不住。
他终于举白旗投降,可惜他不是忏悔。
「在他告诉你之前,你也早就发现了不是吗?」他说。
这次,沉珞安硬是给自己戴上的面具啪的一声,裂开一道缝隙,头皮轰然炸开,耳边嗡嗡作响。
沉珞安眨眨眼睛,故作镇定地问他「你什么意思?」
梁嘉澍彷佛已经重新夺回大局,手指敲着杯脚,不甚在意地道「我的意思是,你一直都在装不知道,不是吗?」
听明白了,原来梁嘉澍的把柄压根是他留下的。小孩吃饼乾掉碎屑是不经意的,他呢?就算被发现,也不做收敛,故意在旁看沉洛安故作淡定地捡着吃。
一时间,又羞又怒的情绪忽地像海啸般朝沉珞安扑来,拔高声音「所以你要我继续装不知情?」
梁嘉澍摇头,道「我知道你对很多事都无所谓,但是身为妻子,我不知道原来你能容忍这些事,我很好奇,这是为什么」
他看起来真的很好奇,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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