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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照梁还在回想孟文光说的话,但语言这个东西,有时候越细想越跑偏,她已经开始觉得陈知越哪一天说不定就要拜别家人,去山上修佛悟道去了。
抬头看向陈知越,简直是眼泪汪汪,他以为她喝多了难受,担心地扶着她离开了宴厅,进了电梯轿厢里,陈知越任由她抱着他的腰,轻轻抚着她的发,眼里的温情让陈照梁把方才的诸多想象都抛之脑后,他才不会冷冰冰的丢下她,跑去什么深山老林。
她埋在他的怀里,他搂着她的肩,依恋的姿态看起来就像一对普通而登对的情侣。回到房间,陈知越确定她没有喝醉后,让她在沙发上休息,自己转身拿水,他脱掉了西装外套,白色衬衣束进西装裤里,她看着他弯腰打开冰箱,忽然想到了很久之前的记忆。
舅舅的屁股,果然很翘。
陈知越将拧开的水递给她,陈照梁小口喝着,眼睛却围着他看,不晓得又在打什么主意。
“舅舅,你坐。”
陈知越依言,在她身边坐下,陈照梁拧紧瓶盖,又跨坐上他的腿,高支棉的衬衣料子,摸起来手感很好,领带在电梯里时就被他解下,她的手一路向下,摸到皮带,手指插进皮带中间,将尾端拉出来,针扣式皮带她自己也系过,解开他的自然也很容易。
陈知越将她的手握住,有些无奈:“昭昭。”
好奇心太强有时候不是好事,他也会不知道怎样应对。
陈照梁挣开他的手凑近,有一种说不清的秀丽:“你为我做过,我为什么不行。”
陈知越喉结上下一滚,忍耐的表情看着就让人很有摧毁欲,陈照梁拉下拉链,她很有勇气,但它确实又粗又大,弹出来的一瞬,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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