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我能问什么,难道是他的身体状况。”
“这也说不定。”开了一句玩笑,孟文光继续说:“没情况,反正我是没见过,今天这么多青年才俊,你不如换一个。”
女人一听反倒来了兴趣:“这满场人我还就觉得他不错,刚才下台子还扶了我一把,蛮有风度的。”
孟文光酒喝不少,比平常放松了些,话也多了一些:“他要是爱玩那一类,说不定还有戏,可惜他不是,谈情说爱?更不可能,他不信那些。”
女人一惊:“不会是……”
她自动消音,陈照梁也不知道她说的是什么,孟文光反倒笑了:“想些什么呢,就许咱们沦落红尘,还不准别人超然物外了。”
他眼一瞥,看见了背对着的陈照梁,想起了陈知越刚才的嘱托,自觉多言,忙转了话题,开始聊些不痛不痒的事。陈照梁吃多了甜品,嘴里有些发黏,拿了一杯酒,叁两口就灌了下去,这香槟带一股果香,口感微酸。
新娘一件借来的胸针不见了,价格倒是其次,主要是怕寓意不好,周扬衡一边要安慰老婆一边要顾着客人,只好请可靠的朋友代找,陈知越先问了施文语对胸针的最后印象是在哪儿,随后就回到主宴会厅询问管事,最后果然在金纸彩花里找到了那枚掉落的胸针。
陈知越还了东西,回来时看见的就是喝了几杯香槟,脸色微红的陈照梁,他扶住她的肩,转头用一种“你果然靠不住”的眼神看了孟文光一眼。
孟文光:?
“怎么又喝酒,喝多了伤身体。”对陈照梁,他能忍心做到的就是叁令五申:“下次不许再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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