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向导,不够敏锐,“听”不出来那是什么。那些情绪最终化为了一个微笑。
“没错,你运气很好,哨兵。”向导说,“一个s级哨兵向你开枪射击,没有打中你的任何动脉,也没有打中任何重要脏器,子弹嵌进你的腹腔和肺里,而第九区最近恰好还研究出了一款新药,你可能连后遗症都不会留下。”
“……当时没有光,一片黑暗,”弗伊布斯回答,“我们只能凭声音向对方射击。”
“是的,哨兵,不用这样紧张。我‘看’到了,你当时也并不能确定自己一定会幸存。”
“是的。”弗伊布斯说。
“这是我个人相当好奇的一个问题,”向导说,“尤利安·米歇尔为什么没有向你的头部射击?我看了你们在‘岸边’的射击训练,模拟训练时,他爆头准头挺好的。”
“那只有他本人才能知道为什么了。”弗伊布斯回答。
“听说你们交情不浅。”
“那是一项任务,”弗伊布斯说,“我在第九区的一位教官给我的,要我在岸边交个朋友。不然,我不会和他那么弱的哨兵多说一句话。”
“从你和他对战的结果来看,哨兵,”向导说,“s级哨兵尤利安·米歇尔似乎并不弱,是一个s级哨兵该有的水平。”
“既然您能调看岸边的训练视频,也能看到成绩吧?那时候,米歇尔很弱。”
“那么说,米歇尔的进步是出乎你意料的?”向导的眼睛看着他,接着,不需要他回答,他就知道了答案,“你并不吃惊,哨兵。”
“米歇尔在训练营里展示出了不错的学习能力,”弗伊布斯回答,“但是他对成为一个优秀哨兵完全不感兴趣,而且他似乎主要做二线任务,而不是一线任务。所以在意识到我对上他的第一时间,我认为我是可以战胜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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