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外无福消受的东西。
武萱尽量拋开刚刚对洋酒的多馀想法,毕竟在这一切都变得极端的世道,她已学会了迅速接受不幸的事物在眼前发生。她与威廉以及品洁、冠贞等一眾当时从龙山河滨公园成功即时逃离,留下来抵抗的郝里长、陈医生、张警佐等人就没那么幸运了……他们被扑倒在地,硬是被掰开嘴巴灌入从出血症患者尸体上收集的血水。武萱当时抱着威廉往伤患营回头一瞥最后的印象,是那些提着水桶的宗教狂热神经病张狂的扑向那些躺在地上无法抵抗的无辜市民。
他们一群人边哭边逃至康定路的派出所,在所长的安排下被带到一处由地方角头在龙山国小建立、管理的『武装社区』,该处结合了当地ep的力量与收容了受市民仇视的d人员,这类兼容性广的克难集中营地是日后大型难民营的前身。不过当时武萱等人并没有留下。
「我们现在只收女的,其馀的一概不收。」叼着菸的男人说。
他冷然看了一眼武萱身后的柯威廉,不理会任何质疑与提问。
包括阮护士在内的一群人走入大门,其馀少数人跟随武萱继续南行。他们被西园路的派出所收留了一阵子,也曾去过首都防疫圈对外唯一没被炸断的桥:光復大桥探索过。那边挤满了各式各样向板桥当局陈情、示威的市民团体,那些团体在桥身中段的警戒线以前咆啸、谩骂、哭诉、诅咒,大桥另一端的军人从不作回应……他们只管射杀敢越过警戒线的任何人。
武萱等人在万华区待了几日就决定离开了……他们发现越来越多的出血症患者正往该处集结,原因不明。于是他们往东边走,碰巧遇上了一群从战区逃出来的市民,最后一起来到这处『建中难民营』。
根据各方流通的消息……松山机场被叛军攻陷后基隆河沿岸大佳、迎风、观山河滨公园的大火又烧了两天,一切火光彷彿在呼应信义区一带的烧山大火……据说是一群得了出血症的绝望高中生为了穿越军事隔离区而放的火;整个台北十月,军事隔离区各地段的枪响不绝于耳,单独越界者会受豆袋弹射击警告退回,群体越界与山区越界者则会直接被当场格杀。台北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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