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变成了理所当然。
「我以为……你会要我一个人佈置会场。」
细细观察着冰块女的一举一动,我诚实地说出实话。
揣度着,等等她若说出「应该的」、「这是我的职责」之类的语句就跟她道谢。
「我怕你过度劳动不耐操,设完这一场婚宴就英年早逝,falia的高材生不该这样就浪费掉。」
擦了擦眼镜镜片,冰块女毒舌的轻描淡写,我满怀的感谢哽在嘴边,怎么也接不下去。
「而且,烂摊子是我接下的,怎么能不做些什么?只是我要先处理客务部的文件,才让你先起个头。」
突然,冰块女抬起头。
「我以为,你已经忘记了这些餐服的东西,所以在我说要佈置会场时,你才会在拼命推三阻四,不过你完成的时间比我预料的还快,既然如此,当时为什么还要推托?」
冷眼一瞟,我知道她还在记恨我对她说谎的事。
「恩……我是怕的是宴会部那些人,如果他们知道馥凝厅整整八十桌都是由我,不,该说由客务部大厅副理铺好的,你叫他们情何以堪。」
若我本身不代表着任何部门的立场,我不会推託这件事,虽然馥凝厅一布置起来的确是要人命。
可我代表着客务部,冰块女应该也十分清楚。
部与部之间不该互相随便介入,我想冰块女是知道的,纵使今天这情形是宴会部罢工在先,最好的处理方法,还是另请餐饮部调出人手加上多聘请几个工读生来加快进度,否则,依冰块女的做法,只会使客务部和宴会部產生嫌隙,彼此合作更不容易。
「哼,就是要他们不堪以情。今天这烂事我看不是质疑我的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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