泌远胜恸哭的生理性泪水。
然而不等他推拒,朱邪的手已经动了,管道像一条细长的蛇,泥鳅,鳝鱼或蚯蚓,顷刻已爬进比鼻拭子棉签更深入的地方。
一汪泪水沉默地砸在她手背。
“吞咽,吞咽,吞咽……”手机开始播放刚刚录好的电子音。
翟昇的身体像将死的蚂蚁一样向上蜷起,朱邪双膝横移,把他的大腿牢牢压回地面。
她的手指代替标准操作里的镊子,继续往他咽喉部插入管道。
不知翟总满意吗?反正朱邪很不满意,她挑剔地看着自己的手,既没有做润滑也没有检查黏膜,这套有菌操作,能在临床执业医师考试里打负分。
朱邪自动代入考官视角,毕竟她已经不做考生很多年了。
心里算着减法,朱邪没留意背上多了两条手臂,直到男人丰腴的胸脯顶在了身前。
剧痛中无处着力的翟昇,竟然下意识抱紧她腰背,贴近她温暖的躯体,下颌垫在她肩头泄出颤抖的呼吸。
朱邪单手撑住地面,上身抬起离开他,低头察看。
水袋似的饱满乳房,在被汗浸透的昂贵衬衫下呼之欲出。
朱邪控制手肘向外弯曲,降低身体,直到两人的胸膛将触未触,她的口罩和翟昇克制住呻吟的薄唇间,还隔着一指远。
朱邪把手指挤入这个缝隙,沿着他上唇M形的走势划弄……怎么回事,一个老男人,胸比她和姜思焰的加起来还要厚。
胸脯将触未触,本该是一个刚好够接吻的距离。
水泥地的潮气从翟昇苍白的鬓角升起,变成宿舍浴室的蒙蒙白雾,朱邪于是听见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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