识的用食指点了几下眼角的疤,“印象不深啊,等回去我再看看。”
阮茶把郁征说出去后,心里突兀的一松,有些事情自己背的久了,猛然间有人能分享,让人恍惚中有种不真实的错觉。
同大家说完晚安,阮茶带上门,出了会客室。
回到卧室后,阮茶极轻的吐出口气,松了编的头发,准备冲澡冷静一下,看见挂坠的刹那间,梦中的场景再次在眼前闪现,书里‘阮茶’在做心理辅导时,有见到一个相似的坠子,气味也隐隐相同。
阮茶记得当时郁征说,坠子有宁神的效用,可现在看来,当时的‘阮茶’情绪奔溃的那么彻底,和坠子有莫大的关系。
“我们家和郁征有仇吗,太针对了吧。”阮茶任凭花洒的水在脸上滴落,向来明媚的眉眼都耷拉了下去,整个人像一支被风霜雨淋后的太阳花。
书中的上辈子,‘阮茶’先被任轻轻针对,又被郁征算计,而任轻轻的系统,依照郁止言的种种表现看,郁征有很大的可能知晓内情,算来算去,郁征一直在算计着让‘阮茶’死。
阮茶关上花洒,拿着毛巾沉默的擦头发,“我上辈子把郁征在垃圾箱里来回滚了三天三夜么?什么仇什么怨?”
书中‘阮茶’从小在小镇长大,十几岁的花季少女,没杀人没放火,也没虐小动物,咋就被个心理阴暗的杀人魔盯上了?
二姨身上的坠子,不会就郁征用来做实验的吧?他见在二姨身上效果不错,后来就用在了‘阮茶’身上?
阮茶被自己脑补的来龙去脉吓了一跳,忙换上睡衣,又吹干头发,仗着第二天周日,也不睡觉了,翻开没看完的《人工智能》继续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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