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
一家人没从沈老爷子的话中琢磨出味儿,先被嘭的一声惊到了。
卫皎顾不上砸在地毯上的茶杯,忙去查看阮茶的状况,“茶茶,烫到没?快,非非,拿纸巾来擦擦。”
不等阮正非拿纸巾,唐画先一步把自己的手帕拿出来了,“用帕子擦擦,别烫到人。”
阮茶摇摇头,“我就一不小心,没有烫到。”
话音落下,阮茶一点点抿住唇,看向梁老爷子,“外公,你们商量吧,我回去换件衣服。”
“你快去,本来也没你什么事。”卫皎擦完,又摸了摸,见的确不太烫,心里稍稍放心,“时间很晚了,茶茶,你洗漱完就睡觉吧,听话。”
阮茶点头,刚想和大家说晚安,突然想到自己家长会结束在车子里和老爸说的借口。
“沈爷爷,外公,其实有件事,我觉得和二姨有关。”阮茶让自己表现的尽量真诚,“我有天见到二姨和我一位同学的爸爸见面,当时没觉得有什么,可周五家长会,我同学说,他爸爸在心理学领域很有见解,现在二姨又被人长期暗示——”
梁老爷子觉得那位家长的可能性不大,长期暗示,除了枕边人,能再有其他人能做到?
不同于梁老爷子,沈老爷子很有兴趣,“那位家长叫什么?在心理学上有见解,我可能有听说。”
阮茶让自己沉下心,一字一字,清晰的说:“郁征,郁葱的郁,征战的征。”
“郁征。”沈老爷子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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