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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想说大学生也不成,定下来的事就是定了,朝令夕改成何体统。可是再想想,大学生也不可能来他们厂子,就是省里的大厂想招个大学生,都不知道要打多少报告呢。于是最后一句打个弯,临时改了词。
这心理活动大家都懂,顿时都笑了起来。
副厂长自己也乐了,“行了,不管舒家什么样,我在这里定个调子,决定的事不能再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