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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着孟侦遁身,撩起她的裙摆。
这个角度下他微垂额,屋顶吊灯直线倾洒,晕染着他棱角分明的轮廓,看不到眸子的深邃眉眼有种至真的虔诚。
不知道为什么,柳枝枝总觉得他身上有种经年不衰的,苍凉的旷世感。
在这个偌大的银河系里,他形影单只,疲惫地转了很久。
确实很难和党入伏联系到一起。
柳枝枝倒身躺床,让他快点检查。
冰凉的手指贴到两胯,孟侦动作不疾不缓,她依旧不可避免抖栗。
“别怕,你自己脱。”他折身,从药箱里拿棉棒。
“唔....”
耻骨上有块瘀血红印,两片红唇被他扇得老高,还有点湿漉漉的银丝。
柳枝枝查探一番,亲眼看着自己是怎么流口水的。
太淫乱了。
她重新倒身,脑袋钻被窝里。
任凭身下被孟侦掰开,棉棒轻轻擦拭。柳枝枝堵住耳朵,等待这场赤骨的处刑快点结束。
*
平时不让送,孟侦能理解。
今晚不行,太不算人了。
那柳枝枝就得问父母在家没。
镯子重新戴她手腕上,孟侦唇侧微扬,“你要再拿镯子说事儿,”凑她耳边,轻声道,“我操.死你。”
听得柳枝枝双腿发软,胸腔里别着闷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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