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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滚!”
周围没了动静,只剩柳枝枝身体颤抖,沉浸在极度恐慌的酸楚里。
孟侦专心给她抚背,“好了,不难过了。”
肩头衣服湿成蒸锅里的屉布,黏在他身上。
他折好纸巾,给柳枝枝搽眼泪,“为我这种人哭,不值得。知道吗?”
胸口再次迎来柳枝枝一拳,孟侦痛呼,“卧槽!”
“你还气我!”柳枝枝抽噎道。
从崩溃的边缘溜回来,柳枝枝横着眉毛,严声道,“我没觉得你堕落,你也不能说这种话。”
两人飞速和好,这回孟侦亲口承诺她,以后她操心工作,其他的事情他操心。
达成共识后,他喂柳枝枝吃饭。
柳枝枝张嘴说要什么,他就给她夹什么,自己那碗拉面泡粘巴了也丝毫不在意。
事后他抱柳枝枝到沙发上躺着,让她等一下,回里屋拎着药箱出来,掀起柳枝枝裙子。
“干嘛?”她身下一凉,吓得双腿并紧。
孟侦一副认真钻研状,“给你上药。”
“我不!”
“你浑身上下哪片儿地方我没吃过,现在知道害羞了?”
柳枝枝磨不过,让他给她抱里屋。
余光瞥见床单上那片干涸的鲜红,她想到孟老板当时给她腿缝里的血液舔干净。
身下有点瑟缩,她将头颅埋得更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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