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明栀摇头,好奇地问:“你近视吗?”
闻言,邵希臣凑近了些,示意她可以摘掉眼睛。
她单手取下,眼镜腿上还有他耳后的余温,透过镜片看他,男人的脸既没有放大,也没有缩小。
明栀平躺着,给自己戴上,转过头来,视力没有任何改变。
“平面镜?”她问。
邵希臣点头。
联想到某种可能。
她问:“你戴眼镜是为了装饰吗?更有精英风范。”
镜片足以掩饰人眼底的锋芒,看起来是更斯文点儿。
邵希臣笑:“想什么呢?我戴眼镜是为了防蓝光。长时间盯着电子屏幕对视力有害。”
“噢。”明栀小声应着,又把眼镜给他戴上,而后眼皮不受控制地闭了几闭。
没过多久,房间里响起均匀轻缓的呼吸声,她弯起的胳膊渐渐放平。
见状,邵希臣放轻手上动作,额头抵着额头,确认她温度正常后,扯过一旁的羽绒被,将她包裹严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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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栀是在疼痛中醒来的。
中午,邵希臣喊她起来吃饭,她赖在床上不愿醒,他亲力亲为地端碗,哄她张嘴。只不过用了小半碗粥,额头温度似有回升趋势。
幸好,服药过后,她又睡了会儿,出了点儿汗,体温又回落。
要时时刻刻盯着她的体温,如果再高烧,一定要迅速赶往医院。他将这话说给酣睡的人听,回复是几声梦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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