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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他口吻严肃地回,又淡淡笑了声, “怎么跟小珍珠一样。”
明栀撇撇嘴, 捏着鼻尖,一鼓作气喝完, 口服液像是苦水中掺进土堆,又涩又干。
如毒药般的味道尚未在口腔里弥漫,邵希臣手疾眼快地朝她唇边递了颗奶糖。
甜味不重,奶香气十足, 足以抵挡药液的怪味。
邵希臣:“嗓子发炎,不能吃太甜腻。奶糖一次只准吃一颗。”
她十分乖顺地点头。
感冒药、发烧药通常带有嗜睡成分, 没过多久,她便打了个哈欠,又慢慢躺回到床上。
邵希臣仍坐在沙发上, 笔记本电脑稳稳搁置在他大腿处, 他带着一副银边眼镜。
记忆中, 他不近视,听席雨竹说过,远视储备很足。
明栀不愿意把美好的清晨浪费在睡觉上,努力瞪大眼睛,以防上下眼皮打架斗殴,最后倒作一团。
他骨节分明的手指在键盘上翩然飞舞,敲击声节奏很强,听得人直打哈欠流泪。
她翻了个身,眼神描摹着男人五官,不忍出声打扰。
“无聊吗?”邵希臣很轻易便察觉出她的视线,欲要合上电脑。
“别。”明栀本就因耽误他工作过意不去,“我是在抵挡困意。”
抵挡困意。
她带有鼻音的声音听起来软绵绵的,说话也变得像孩童般。
“不想睡?”他将电脑搁在置物架,“是不是我打字声音太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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