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却全然无辜的公主。
若是朝中那些批判他“自误于女流”的腐儒看到他此刻这样揣测女子的心意,想必会更加愤慨。他忽然觉得“自误”二字非常准确。他当然是心甘情愿地选择了这种折磨。
他们当然也不会知晓他的快乐。他既然已经拥有一切,便不再甘心只在女人身上得到敬畏和服从。
她安静地卧着,却显然并没有睡着。
“方才睡醒的时候,我寻不到你,我以为自己做了一件注定会后悔的事。”她忽然开口。
“殿下未必会后悔。”他拒绝她的和解。
她见他话锋不善,又尝试着调转话题:“方才的御医,是请来看你的,还是看我的?”
“是你。”他以简洁的回答掩盖自己的愧疚。若不是她受了那样极端的刺激,他原本已经可以开始期待他们的第二个孩子。
“那我可还好吗?”她坐起身来,一双眼睛探询地望着他,似乎是在寻找着任何一丝可供利用的情绪。
他面对着她的目光,一时不知道是否要如实相告。
“很好。”他回答,侧过头躲避她的目光。
“那就好。”她既不责备他,也不追问,“我想要平稳地活上一百岁,如今自然不可以有差池。”
他终于忍不住笑起来:“你这样贪心的人,却只要一百岁吗?”
“若是太久了,就不好了。”她见他面色终于和缓下来,不由露出狡黠的笑容,又说,“再久些,哪怕天下依旧太平,也未免太伤心了。譬如那上古的彭祖,活过八百岁,只有他一人长寿,却失去四十九个妻子和五十四个孩子,想必也不会多么快乐。所以我想着,一百岁便已很足够了。”
他思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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