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要求,他怎么说的那么淡定坦然呢?
一位老臣变了脸色,“我主乃天子,你等不过是使节。怎能让天子来迎!”
沈庭玉把玩着掌心中的簪子,笑得残忍,“我等代表的是北靖天子。你等献上的降表不是‘愿陈兄事,永奉邻欢’。我朝天子既是你朝天子的兄长,兄长至,做弟弟连迎接的礼数都不懂吗?”
骑士们侧目,一双双森然冰冷的眼睛,齐齐盯着眼前的一众官员。
胆子小些的文臣已经吓得面色发白,深深的低下头去,双肩无法控制的发起了抖。
这的确是个乱世,但新京城中的大人们已经安享了多年的太平,歌舞升平,不见血,更不见刀兵。
新京的酒与美人,让大人们已经忘记了这是个乱世。
直到此刻,这些从战场上厮杀下来的莽夫提着长枪,骑着悍马,踏碎了繁华美梦。
众人从酒生梦死中惊醒,却没有几个人还存有拼死一战的血性。
他们甚至连屈辱与愤怒都不敢表现出来。
但这么多的人,总有些人,血还未凉透。
一个老臣站出来一步,指着马车,手指不停的颤抖,“你们北靖仰仗武力,就如此张狂吗!“
高坐在马上之人高声叱责道:“我主自统御寰瀛,,诞修文德,岂欲兴兵动众,专耀武功?皆因你等昏乱之邦,蠢尔淮甸,敢拒大帮,飞扬跋扈,盗据一方,僭称伪号!”
“过往十数年放任你等。是你们幸运遇上我朝之多事,又加交通不利,不欲厚启兵端。尔等却诱为边患。招纳叛亡,朋助凶慝。我朝无所负,彼实多奸,结连并寇与我为雠,罪恶难名,人神共愤!”
“若你等不降,今则我朝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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