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一抖,知道自己大抵是又说错了话,做了让舅舅不高兴的事情。却又不明白自己何处错了。
他硬生生将泪水憋回去,惊慌的默默低下头。
对于他来说,这些伧荒的到来究竟意味着什么,他还不是十分清楚。
但舅舅生气却无疑是他的世界中最严重,最值得让人害怕的事情了。
华箬咳嗽了一声,内侍察言观色,拿出早已准备好的圣旨走出草棚,几位重臣只好跟着一起,一个接着一个硬着头皮走出去。
这一下再没有可以挡雨的地方了,浩浩荡荡文武百官各自走到原定好的迎接位置上,等着一起迎接北靖使臣的到来。
北靖的骑兵停住马匹,他们整齐的列道两旁,留出一条路。
一辆八匹黑色天马拉着的马车缓缓驶上前,
内侍捧着圣旨,带着一干公卿重臣垂手静立,只等着马车中的人下来,便要宣读圣旨。
那辆马车停下来,众人俯首。
不料,半响迟迟没有人走出。
那内侍弯着腰,浑身上下都已经被浇透了,他咳嗽一声,“请大人下车面圣。”
马车中传来一道冷淡的声音,“圣旨上写的是你们南朝皇帝要说的话。皇帝就在这里,为什么不让他亲自来为我读?你们的天子不来接驾,我如何下车?”
这番张狂肆意的话让公卿重臣们都觉得很是长了见识,从来只见南朝拿捏来朝各州使节,还未见过这样跋扈的使节。
南朝立国数十年,这实在是第一次踩在脸上欺负。这世上竟还有到了别人地盘的使节要为难人家君主的,实在是让人叹为观止。
如此无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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