峻在她小时候啐她的那口。
“是赔钱货啊。”
她一年一年努力向上,想让自己活成一个有价值的人,有人和她表白,说爱她,有人爱她爱到非她不可。
但那是我吗?
除去自己不爱的原因,这样的我真的值得被爱吗?
贺毓总觉得自己站在悬崖上,贺峰峻带给她潜移默化的影响如同山风,又冷又锋利,离开他以后她以为自己能忘掉,能重新开始。
但做不到。
烟行笼巷那个破破烂烂的小楼里有一把锁,布满锈迹,把她锁在那里,哪怕推土机推平了老巷子,也没能打开她被锁住的躯体。
贺峰峻癫狂的死是一把钥匙,本来可以打开那把锁,没想到钥匙断在里面,连她自己也生锈了。
“不是的,贺毓。”
柳词看着贺毓,昏暗的视线并不影响她看到贺毓脖子上的掐痕,青青紫紫,触目惊心。
这样的贺毓,太让人心疼了。
柳词咬着嘴唇,巨大的酸楚涌上来,她冲过去抱住贺毓,贺毓已经垂着手,没有给她任何回应。
“你知道我的耳朵为什么有一只听不见声吗?”
贺毓平常看着都很正常,没人发觉她其实偶尔是靠唇语辨认的,连柳词都没发现。
别人都以为她只是弱听,其实她的那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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