剂下去,不出半月当真治好了拓跋姑娘的血疹。
那疹子一退,拓跋姑娘显出了本来面目,虽说距貌美如花还有一段距离,但也颇有一种英气的好看。
见到了她的模样,山民们也顾不得什么中原人不中原人了,纷纷闻讯而来恳求苏喻治病。
如此一来,苏喻的温氏医馆几乎算得又开起来了,除了没有挂上匾额。
日复一日,终于到了除夕。
这日来看病的人少了许多,我终于不用被困在苏喻身边为他翻译病情了,便跑出去和几个青年赛马。
跑了几圈都被我拔得头筹,他们不服气,又约我摔跤,这次我便不肯了——在地上滚来滚去的实在难看。
我颠着赢来的几文钱,打了一壶酒,踩着暮色回了拓跋家。
苏喻和拓跋姑娘之间还挺有的聊,虽然语言不通,但两人连比划带猜的,也别有一番趣味,他俩筹备了一些菜色,较之平常丰盛了许多。
我很是捧场地吃了一些,便退席去沐浴了。
沐浴后,说是休息,也没有很老实,我半躺半坐在屋檐上,望着那一轮月,忖了些心事下酒。
酒过半巡,只见苏喻拄着拐走到庭院中,仰头静静地望着我。
如水月色洒在他眼中,映出星星碎碎的柔色来。
他道:“殿下不是戒酒了么?”
我心情不错,笑道:“错了,是‘在太子哥哥面前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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