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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姑娘又道:“我阿婆去年送货到漠北时,被温神医治好了多年的腰痛,她说温神医的话一定可以治好我,所以我一直在攒钱,想去漠北找你——啊,光顾着说话了,快请进,快请进!”
说着,她也不顾我正对苏喻说着话,就上前扶着苏喻当先进屋去了。
没想到形势逆转在这须臾间,我挠了挠下巴,心道:苏喻可真好用,第三个了,喜欢苏喻的鲜卑女孩子。
山中日子清苦,幸好此处还有一家药铺。
收留我们的拓跋姑娘是个好心的,苏喻一口气开了三张方子,她一并取了回来,除了她自己用的一张,其他的都没问我们再要一个铜板。
不过即便她想要,我们也没有,我与苏喻身上都没带银子,当时只从小沅身上翻出几文钱,杯水车薪罢了。见她砸锅卖铁的样子,我过意不去,本想把君兰的长剑递给她,她也只道不愿收,旁的权当诊金了。
如此,我与苏喻在拓跋姑娘家着实好好休整了几日,缓了口气,活过来了。
君兰的长剑拓跋姑娘执意不肯收,但有人肯收。
君兰发达了,佩剑都算得上等货色,依我看,怎么也值二两银子,可惜这等穷乡僻壤,二两银子是他们一年的用度,自是断断不肯换给我的,我好说歹说,才和药铺老板换了两瓶阿芙蓉作罢,又约定了年后他在出山卖货时用马车捎我们一程,将我们送到最近的小镇。
在那里,我们可以搭到去鹤平城的商旅车队,我们之前与清涵阿宁约定的会和之处便是那里。
之后便没什么事了,随便混些日子,安心等过年。
苏喻的医术很是靠谱,几贴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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