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我拿了他的手背覆在眼睛上蹭了蹭,哑声告诉他道:“好。”
东宫这条路不好走,我与相爷亦然。
其实朝廷上下都清楚,老皇帝身子骨今年已不太好,现在缝了此祸,无疑雪上加霜,撑不了太久。
在边境,为了交易,太子殿下承诺待他登基,必还我阿爹他们一个公道。
这恰恰成了我近来愈发感到内心空无的症结所在。
太子殿下将来也许会是一个好皇帝,也许可信,也许不可信。
一条路,我心向往之,奔了三年,不能说未果,但一直徒然。于别人最大的意义,只是我身在长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