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样说的。
这如今又是深夜又是翻墙又是摸小手的,连夜奔这种词都口不择言地用上,倒是显得我俩更像是偷情的了。
进了屋内,我试着找了个比较安全的话题:“相爷吃饭没?我们这还剩下许多饭菜呢,要不给你热一热?”
相爷瞅了瞅我依旧支棱得老高的的胳膊,自己倒了杯水喝了,笑道:“合着我是上你这讨饭来了?”
我以为他这样说是吃过来的,于是咧嘴笑着,狗腿道:“哪能呢?”
哪想他闪着一双亮晶晶的桃花眼,接着又道:“也罢,现下虽不能指望上你为爷洗手做羹了,爷热热菜你在一旁瞧着也是极好的。”
“……”
我再一次忧伤了。
爱情好像会让人变成傻子。是我害了相爷!
陪着相爷热了菜,又陪着相爷一起吃了些后,俩人复又谈到宫变之事,我想起萧贵妃等人的下场,不由与他感慨道:“来人世一遭,真是不到最后一步谁也不知道自己会如何死去,否则大抵也没有‘早知今日何必当初’,这样令人懊悔的言论代代相存于世了。”
他道:“储太祝也曾劝世人,人生如蜉蝣,一往不可攀。然即使见了生,见了死,又有几人能甘心于现状?可见,欲壑难平,乃是本性。”
我问他:“相爷往后可想再攀一攀?”
他笑笑,摸了摸我的头,说:“等明年,我们也去外面走一走,遇见乞讨的就给他买个热乎乎的馒头,遇见不平的就帮他想想办法,遇见好人就与他交个朋友,遇见坏人就揭穿他让别人有所防备,好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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