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
归根究底翰林院,比之六部,也不过稍稍好些罢了。文人清流的言论,有时候也能发挥出意想不到的作用。
然而如今几人谁也未曾想到,哪怕众人已经谨慎如此,还有句话叫做人算不如天算。
翌日早朝之上,又是一阵儿群魔乱舞。这般景象在这几日已然屡见不鲜,沈煊初时还不觉得有什么,直到:
“臣弹劾吏部侍郎杨子修包庇其父,任其宠妾灭妻将其妻活活逼死,后又以婢妾为妻,蔑视礼法,甚至于其乡中缕有以势压人之举。”
沈煊一惊,下意识回头看了一眼,怎么也想不到这把火会竟会烧到杨兄身上。虽有些蹊跷,不过此刻也顾不得这么多了。沈煊正要做些什么之际,却见杨兄已经大步出列。
沈煊脚步一顿,这厢杨子修已经跪于殿前。声音还是一惯的清冽无波。
“秉陛下,未能制止家父以妾为妻,臣之罪也!但欺压乡邻是为何故?微臣远在京城,来往消息却有不便。是非曲直,还望陛下明察秋毫。”
说罢,便直直叩首在地。
沈煊复又出列道:
“费御史所言不免太过不讲情理,杨父另娶之时,杨侍郎尚不过垂髫之龄,更何况身为人子,又如何行那忤逆之举。至于以势压人………”说到此处,沈煊微不可见的顿了顿,复才谨慎道:
“本侯身为同乡这么多年都不甚清楚,费御史远在京城,倒是明白的很!”
话虽如此,想到当年离开前徐师兄所言,沈煊心中难免有些担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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