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适逢非常时期,本就事务繁杂,更兼上新任少卿迟迟难就其位,也难怪谢兄这般烦躁。
更何况,如今朝堂错综复杂了,哪怕瑾瑜身为郡马,身份尊贵有些事情怕也难处的很。
‘’可不是嘛,吏部那老头子素来油滑的很,总想着哪方都不得罪。‘’
说罢,谢瑾瑜意味不明的嘁了一声,一旁张行检不由重重一咳,作为吏部堂官,自家顶头上司被这般吐槽,总归有些不大自在。倒是一旁同处吏部的杨子修面上无异,只放下杯子不疾不徐道:
“吕大人这般,也是无奈之举。”
六部之中,吏部的重要性不言而喻,吕大人这么些年来能始终保持中立,几方不得罪已经是极难为了的。
谢瑾瑜未尝不明白这般道理,因而也只是在此吐槽一番罢了,也没想着如何难为。
只是形势如此,席上还是多了些沉默。
最后还是一旁的江澄开口道:
“咱们几个好不容易聚在一块儿,还想这些做甚?”
“来来来,今朝有酒今朝醉,管他湘江何处流?”说罢,率先干下了一杯。
沈煊几人紧随其后。
说来,自出事之后,几人也是许久未曾好好聚一回了,这些日子风头正紧,众人谨慎避嫌还来不及。如今恰逢休沐,倒也难得放肆了一回。便是一向清冷自持如杨兄,面上都染了些许薄红。
只是也仅是如此罢了,非常时期,便是旷达如江澄江大才子,都不会放任自个儿真醉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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