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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荣停了一下,手上速度更快。他把前一年的玉米秸杆垒起来,俯身扎上皮子。
“这些弄完,我带你回去。”他道:“现在还不是很晚,你回去煮点红芋吃了再睡,会舒服点。”
陆恩慈似乎气得不轻,呼吸急而快。
纪荣眼里稍稍升起笑意,动作不禁慢下来。
腰上一紧,陆恩慈抱住他,在新搭的晾棚底下。纪荣低头,她就献吻。
男人干活身上出了汗,吻很干燥,恩慈湿得却快,虫鸣里轻轻呻吟过几声,纪荣后背的肌肉就紧绷起来了。
他端着恩慈的脸,亲昵磨蹭彼此的面颊,哑声问:“叫什么?在这里也敢叫。”
陆恩慈喊他村子里女人叫床常喊的“爹爹”,细细地问:“你呢…我叫了,你敢不敢?”
纪荣拦腰抱起她就往身后的苞米地里走。
卷曲的叶子又宽又长,不住扫他的胳膊,今夏提前打了药,叶面上没什么蜜虫。
等纪荣走入最深处,陆恩慈仰起头,苞米穗叶疯长,早已经遮天蔽日,连虫鸣都再听不清晰。
纪荣踩平一片,把怀里的女孩子放下。紧接着男人跪下,就地压住她接吻。
这时候真是好凉快,夏天里一点点蛙鸣,听不到吵嚷的虫子,四周漆黑却并不可怖,她最喜欢的人沉沉压在她身上,汗味儿和野男人的味道纠葛在一起。
苞米地中小小的一片只剩下男女的喘息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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