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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慈嘻嘻笑着:“那你来教训我呀。”
女孩子年轻精力旺盛,男人白日里干活一身力气,夜晚正是发泄的时候。舌吻之后就是要舔,被扑在炕上,细细的腿挂在他肩头,嫩逼叫舔肿了,才意犹未尽地放下。
他已经硬得很厉害,但与之前几次一样,并不用性具碰她,连手都不进来。
“最近…家里有信来?”纪荣说着,起身,拿来布巾给她擦洗。
陆恩慈空虚地绞着腿,咬着手背咿咿呀呀喘了一会儿,才说:“没呀……”
她泄了好几次,脑袋也混混沌沌,不确定自己感觉到的是否对——那瞬间,纪荣似乎松了口气。
恩慈睁开眼,去抓他的胳膊:“是怎么了吗?”
纪荣摇头,低低说没事,这件事就这么翻篇了。
后来想想,纪荣大概就是这时候有了心事。因为第二天,队长就把她叫去拿信。
竟然是家里寄来的,写得不十分清楚,只说外面起了变化,最近会找机会把她接回来。
陆恩慈写信回去,问爸爸可不可以再带个人一起回家,然而石沉大海,到八月底公社里放电影,她也没收到回信。
镇上风声更多更响,听说已经有人在偷偷准备高考,就在一九七八的冬天。
陆恩慈翻出自己这两年攒的几块钱,数了又数,迫切地想家。
她想回家,这实际没什么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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