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才从李铮口中得知,这位文老师虽然看着年轻,但其实已经五十多岁了,小航是她的孙子。
李铮道:“其实你也许听说过她,文婉,年轻时是钢琴演奏家,还在临桑办过音乐会呢。”
谢宝南似乎在哪里听说过这个名字。好一会儿才忆起,陈邺曾告诉过她,他小时候叫陈文邺,是父亲陈铭和母亲文婉姓氏的结合。父母离婚后,爷爷做主,把他的名字改成了陈邺,但小名阿文却保留了下来。
那天是陈邺二十六岁生日,他在餐桌前,似漫不经心地将这段往事说给她听。
谢宝南并不知道他父母离婚的原因,问道:“那她现在在哪里?”
陈邺淡淡地说了两个字:“死了。”
她记得很清楚,那一刻的陈邺,脸上的表情很冷很冷。
谢宝南从回忆中抽离,笑着同李铮说没有听说过文婉。
那天的天气有些阴沉,像是有场大雨即将降临。她侧身一瞥,遥遥看见马路对面停着的那辆黑色汽车。
风卷着她的长发扬在身后,空气里有风雨欲来的潮湿。
她看不清车里的人,但知道陈邺一定坐在车里。他一定坐得很端正,骨节分明的手放在车位扶手上,侧过脸,无言地看着窗外。
她想象着他眼里的温度,是腊月的风雪。
事后回想起这一天,谢宝南想,那时也许自己是想见他一面的。
六月初,谢宝南收到了一笔不菲的翻译费,于是打算去商场里给黄敏买身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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