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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人都说他冷血无情,连父亲走了都不难过。
甚至连爷爷都说:“阿文,你爸爸他已经走了,你还不原谅他吗?”
该原谅吗?
五岁那年,他因为写错一个字,父亲便不准他吃晚饭。
父亲说,这世上没有试错的机会,哪怕只是一个微小的错误。
七岁那年,他被水果刀划破了手指,嚎啕大哭,父亲罚他抄写英语单词到凌晨两点。
父亲说,男人不允许掉眼泪,哪怕他只是个七岁的孩子。
十岁那年,他偶尔一回发挥失常,期末只拿了第二名,父亲让他在天寒地冻的室外,罚站四个小时。
父亲说,做不了第一的,都是废物,哪怕第二名只比第一名少0.5分。
十二岁那年,他发烧到三十九度,父亲依然坚持让他去上学。
父亲说,陈家的男人,不能这么娇气,哪怕他已经烧得头晕眼花。
十六那年,他不愿意听从父亲的安排去读商科,擅自申请了剑桥的医学专业。
父亲扇了他一巴掌,让他滚出这个家,再也不要回来。
在他成长的那些年,一直身处这样的高压下,他已经很久没见父亲对他笑过了。
那之后,他头也不回地离开了家。只有逢年过节,回老宅看看爷爷,却是再也没回过那个从小长大的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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