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样可以赚个替别人顶罪挨骂的“好同事”头衔。
只是面对谭既怀此刻的凛凛目光,胡欣芹觉得自己快要被盯穿,无处遁形,什么都说不出口。
谭既怀回办公室后,点了支烟,站在落地窗前。
“阿怀,你还爱我吗?”
他回答得干脆,足够冷酷。
“我有妻子,为什么要爱你。”
她身子当即一抖,眼角泛粉,似乎真的被伤到了。
不是说做爱中的女人是最脆弱的吗。
后来,她从地上爬起来,自己走了出去。
谭既怀坐在暧昧未散的办公室抽烟,觉得鼻端全是她的味道。
打开窗,才发现外面下了瓢泼大雨。
秋雨总是来得突然。
雨雾潮湿,吹进来,更散不去满室淫靡。
前晚在荒郊吹了一晚冷风,昨晚又淋雨,她又不是金刚身,可不得感冒。
谭既怀隐隐约约意识到,从昨天他发狂被她激怒让她为自己口的那一刻,他世界构造的秩序就开始倾塌了。
他根本无法平静地面对她的眼泪和精准描绘出的那个图案。
仿佛在时刻提醒他,他没有履行诺言,伤了她的心。
可明明是她先不要他的不是吗?
谭既怀走进上清歌,侍者眼睛一亮,旁敲侧击询问他爱哪一口。
似乎一点都不讶异他是个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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