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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松站在一旁,被吓了一大跳,一句话都不敢多说,眼观鼻鼻观心地站在角落,假装自己是个跟旁边古董瓷瓶无二的摆设。
赵嘉阳打小跟陶知行一起长大,一点都不怕自己这个嘴硬心软的哥哥,灵巧地往侧面一闪,同时伸手一捞,将镇纸抓在了掌心。
“大哥你怎么还跟个小姑娘似的,一生气就开始砸东西,这种老物件,摔碎了你不心疼啊?”赵嘉阳嬉皮笑脸地比划了下手上的镇纸,上前两步将它放在了书桌上,“你要是骂够了也消气了,我可就走了啊?他这两天都没怎么吃饭,药也没好好吃,我还赶着去医院做体检,再拿着报告去演戏呢。”
“快滚吧你!”
···
“……这就是我知道的全部了。”徐松缓缓说道。
这个故事实在是太长了,徐松一口气讲完,中间几乎都没怎么停顿,此时声音已经沙哑得快要说不出话来。
随月生找出一块喉糖递过去,徐松低声道谢,接过后将糖放进口袋,没有要吃的意思,安静地等待着陶风澈开口。
可陶风澈却一直都没有说话。
同样是在这间书房中,陶风澈听徐松讲过随月生的往事,此时却又听同一个人讲了楚殷和赵嘉阳。
摸着良心说,徐松其实很有讲故事的天赋,或许等他退休了之后还可以找个茶楼去说书解闷,说不定还是个很好的说书人。
可陶风澈却并不是个很好的听众。
上一次,他鼻尖发酸,心痛如绞,随之而来的还有一阵无法平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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