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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无需寻,晨间张烈练武结束就回。他一身汗,捡了干净衣裳去后山。再回来时清清爽爽。
他利落地烧火做饭。
关雎养伤期间,里外大小事都是他打理。
她好了也不爱动,他依旧做着,毫无怨言。
吃过饭,她拿出和离书放他面前,笔墨均备好。
“签字吧。”她声音柔糯,听不出一点生气。但毫无感情。
张烈洗了碗筷,闻言身形一僵。他连呼吸都急促许多。
他捡起看。
“似猫鼠相憎,如狼羊一处?”
“解怨释结,更莫相憎;一别两宽,各生欢喜。”
他捏紧纸张,只觉得气往上冲,好不容易忍下了。
手微抖,“夫人,你这是要与我合离?”
张烈言语发颤,他抓紧和离书,“夫人,你还恼我?”
“我已知错,往后会弥补夫人。”
“张烈,”关雎打断他的臆想,“我意已决。从今往后,你走阳关道,我过独木桥。一别两宽,再不相见。”
她凝视他半响,“张烈,我厌恶你。”
张烈心神大恸,无力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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