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除了眼周有些泛红,他甚至还能自若地保持清醒地理智,温柔地笑着,同大家一一告别。
谢承珩关心地站在他旁边,到底是年少情谊,自然很关心,“怎么样?喝多了吗?”
易清安摆了摆手,微笑,“没事,这几年酒量见长,这点酒还行。”
闻言,谢承珩便点了点头,没再多问什么。
顾言之明天还有训练,依依不舍的打了个招呼走了。他心中不由自主的想到了陈郁岁,又觉得没必要去看他一趟,依照他们未公布的关系来看,别人都不知道他们之间有接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