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他们一贯知道分寸,在送客人上去的时候,会先让前台查询一下客人之前过往的登记记录。
酒肆因为价格贵,逼格高,它拥有最全的服务,还有堪比五星级的酒店。
陈郁岁被人架着走的时候,腿都是飘的,人也不知道在哪,他悔不当初,若是清醒,再重来一次的话,他绝对会想方设法的推辞,断不会再一口气喝下那杯酒。
侍应生看着手中四五张百元美钞,这随手一给的小费,抵得上他半个月的班,不愧是有钱人家的少爷。
他让前台查了下,易少爷有过居住记录,不过已经是几年前的事情。易清安有洁癖,包了那间房,这几年保洁会定时打扫,
他捏着手中的钞票,看着长相很漂亮,骨架也透露着美态的陈郁岁,会错了意,自语道:“你还真是好运气啊,被这样一个有钱人看上了,光是指缝间漏点,够你下半辈子挥霍了。”
侍应生按开电梯,手里拿着房卡,扶着他出了电梯。刷开门,把他扶到柔软的大床上。
一如往常的倒上了助兴的酒放在床头,套也齐整地放好在顺手处,检查了一遍没什么需要整理的,便安静离开。
陈郁岁躺在大床上,喝完酒口特别渴,还想上厕所。在酒精的折磨下,他挣扎着翻了几下身,手碰到了床头的酒杯,饮了一口才发现是酒,龇牙咧嘴地放了回去。
红色的酒液在高脚杯中来回荡漾,水波纹一圈一圈,溅在杯壁上,又溶回酒液中。
易清安一行人喝到了十二点,主人公喝得尤其的多,没人灌酒,却因为许多人敬酒,他给面,喝下去的酒不计其数。
他喝得多,面上倒是跟没事人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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