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心机,这不过几个月,个个都跟傻了似的。”
廖公公没有说话,只是在边上弯着腰微笑。
那头谷天瑞一路策马回了家,砰一声就把自己关屋里,拿了四五坛酒,一坛坛的灌。
他越想肃王对太子的一切举动,越察觉不对,偏太子还和肃王越来越亲近,从以前的不假辞色到现在的面带微笑。
他都看在眼里。
肃王肯定是与他存了一样的心思,那太子呢?
本朝好男风之盛,一些官员都暗中养了娈童,太子在宫里肯定也常听见。太子是不是已经被肃王带歪了。
可是那样一个清贵正直的人……谷天瑞越想又越觉得这是对赵钰染的亵渎,可是又没有别的理由来解释太子和肃王的亲近。
他就那么昏昏沉沉地喝着,两坛过后,下人颤颤栗栗前来禀报说东宫送了东西出来,送来的人还特意交待只得他有。
他红着一双眼打开门,见到是一个食盒。
他抱着食盒跌跌撞撞进了屋,打开发现是一个个精致的棕子,上面还缠着五色彩绳,一看便知连宫妃都不会有的。
这恐怕是宣文帝特意让人准备给太子,他去年似乎就在东宫见过。
谷天瑞盯着那棕子半刻,伸手去剥了一个,放在嘴边咬了一口,然后狼吞虎咽地大口大口吃个精光,一个接一个!
棕子是什么滋味,他其实并没有尝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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