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客人最低官职四品,他看得眉心直跳。
陈阁老见到外孙此时过来,本就喝过酒的脸更是红光满面,高兴地相互见过礼后,就拉着他入席。
穆王回想着太子刚才点醒的那些话,把外祖父拉到一边,郑重地说:“外祖父,上回我与您说过,太子那头根本不在乎我的投诚,这便是在观望。想看看我这头是否真的与说的一样,是因为三弟,因为王家而迫不得已。”
“太子的话还犹在耳边,您近来却是频频请宴!您知道今天在宫中,父皇与我说了什么?父皇已经在试探我是否看中了哪家权贵的姑娘,说要与我赐婚!”
陈阁老本是喝得浑身都冒热气,听到外孙这么一句,就像有盆凉水直接兜头淋下来。
陈阁老打了个激灵,瞬间清醒了许多。
“可真?!”
“这是亲口问的我,您说可真?!”穆王就有些气极败坏了,“我已经说了,亲事由父皇全权作主。宫里如今都不请宴了,您这头也莫再请了,再多的借口,父皇看在眼里,心里也明白着!”
如今首辅都夹子尾巴做人,他外祖父算是少了憋屈,但这一时的得意便让人壮了胆小了谨慎。
一番话说下来,陈阁老嘴唇嚅嚅,穆王一礼,拂袖离去。
他也不合适在陈家久留,而这一趟也必须来。
很快,陈阁老就散了宴,这事情不过半个时辰就传到了宣文帝耳中。
宣文帝近来都吃着药,这会正抿了一碗苦到眼发红的汤药,听闻后嗤笑一声:“这些个老狐狸啊,是真老了。和朕斗了那么多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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