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也未换囚衣,虽然给了皇子的体面,但这半个月没有换洗的衣裳,此时再狼狈不过。
大殿里就弥漫着一股发酸的味道。
兴王跪倒,磕下头去,依旧一字未言。倒是罗郁和薛知府吓得浑身发抖。
宣文帝冷眼看着跪倒的三子,淡淡地说:“你纵着人在杭州欺茶农霸茶田,私采本该用来修大坝的石料,与王广清合污,将石料偷运到陕西筑城。太子替朕到浙江为水利之事,你丧心病狂,两度要置储君于死地,心狠手辣,欲意代之,这一切,是也不是?”
兴王跪在地上,视线仍旧盯着地砖,一动也不动。
宣文帝眯了眯眼,赵钰染在边上沉默地望着三皇兄那张冷静的脸。
她也没有见过这么冷静的兴王。
她心中一动,已然明白王家果然是有打算了。
就在此时,兴王却是开口说道:“儿臣有罪,父皇口中桩桩件件却有不能认的,儿臣没有刺杀太子,一切都是有人在背后陷害儿臣。”
此话让宣文帝身子坐直了一些,双眼眯了起来。
兴王继续说道:“父皇不信,可问问罗郁。”
罗郁听到自己被点名,满头满脸都是冷汗,高声喊:“罪臣在杭州城袭击太子殿下是因为收到了三皇子着人送的信,那封信早呈将到了太子殿下手中。”
赵钰染此时接下话茬,说:“确实证物在儿臣手中。”说罢喊了声天瑞。
谷天瑞当即将带身上的信呈上,宣文帝接过来一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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