兴王被关了半月多,突然被带出昏暗的大牢,被光猛地一照,眼晴不受控制地淌下眼泪。
但他很快就被谷天瑞请上了一架马车,马车昏暗,他的不适稍稍缓解。
相比于兴王,罗郁和薛知府却更惨一些。
他们才从船上折腾下来,进到诏狱的时候,锦衣卫正在刑审,那人被热水泼了腿,用刑的锦衣卫拿着铁耙一样的东西竟是直接把肉生生给拔了下来。
他们两个差点要吓得死晕死在当场,明白太子待他们两个阶下囚是如何的给面子了。
也是在牢里那么一点时间,罗郁和三皇子说上了话,恨恨地说会拉着他一块死,有个皇子在黄泉上陪着,也算不枉人间来一场。
兴王听着他咒骂,已经听出了罗郁语气里不对,什么第二场的刺杀根本与他无关。兴王府的人先前也已经查明,如今再确定,只更恨豫王。
他居然一回又一回着了豫王的道!
在进宫的路上,兴王一直沉默着,他面容憔悴,哪里还再有一点儿皇子的雍容清贵。
可他却异常的冷静,冷静到几乎没有生气一般,如若不是他还眨眼呼吸,谷天瑞都要觉得兴王是俱尸体了。
谷天瑞扫了他几眼,发现他没有任何动静,便又抱着刀继续守着。
赵钰染在乾清宫等了约有三刻钟,外边终于传来兴王到的传唱声。
宣文帝冷着脸让进来。
兴王身上只穿着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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