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料的事情解决,堤坝的工程也就稳妥多了,就是和吴卓清相关那几个杭州官员,恐怕还得有周旋。”
“我们手上已经有证据,先发制人就是。”
赵钰染是这么想,但实施起来亦有难度:“先发制人是必须的,可也得摸清楚如今工程的情况,下了船后等我具体号令吧。”
谷天瑞应是,她就想起来先前教他下棋的事,来了兴致:“天瑞,我们来下棋吧。”
“殿下!”谷天瑞捂着额头呻吟一声,“您饶了我吧,可不是您的对手。”
“就因为不是,我这是陪练,不练如何进步。”
她话都说到这份上了,谷天瑞想着那就硬着头皮下上一盘吧。
成喜听到说两人要下棋,很有眼色就去给准备东西,不一会一应用具齐全,赵钰染拿了白子,还再让谷天瑞五子。
谷天瑞是武将,下棋是真难为他。他一直是个臭棋篓子,赵钰染是知道的,因为前世到她登基后,他还是一点进步都没有。
她心里似乎就股执念了,就不信教不会这呆子,也免得以后她在宫里下个棋,还得把徐敬和从外头给召进来。
宋铭铮见她高兴,心中对谷天瑞多有不喜,倒也没有去搅她兴致,而是就坐一边,时不时回头看两人一眼。
谷天瑞的棋艺实在是自己都汗颜,不过半刻钟,他就露出来了败像,有些经不住打击,一撒棋子:“殿下,我认输,我还是去外头巡逻吧。这下雨天,视线模糊,前路不清,我这坐得也不安心!”
说罢,低下棋子跑得飞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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