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过于忧虑,此事兴王心中自有计较。”
皇党之争向来残酷的,她面上说得轻松,詹事府一众却不觉得安心。
再有的便是仍事关采石进度的事。
赵钰染说:“堤坝石料的事情已经处理,此事我亦给父皇送了信,自会有人将石料按量运到要整修堤坝的各县。此事也算是圆满解决了。”
太子下船在长兴县呆了三日,就解决了石料的事,众人觉得有些神奇。但她并不主动说做了什么,他们自然不能问,解决了石料的事,大家心头大石也落了地,神色轻松告退。
徐敬和领着众人退下,在走过肃王跟前的时候,他又察觉到了对方带着冷意的目光,没有丝毫的善意。
他心中一沉,确定上回并不是他看错了。
他是什么时候真得罪肃王了?
赵钰染那头正跟谷天瑞说话,并没察觉到他们那里的火药味。
“长兴每日都送消息来吗,情况如何。”
“刘县令总算有着些县太爷的魄力了,将与吴卓清相关的富商都抓了起来,一条一条论罪,让他们把茶农的田地都再吐了出来。”
“他可惜了。”
赵钰染叹气,谷天瑞倒不觉得有什么可惜的:“到底是他胆小怕事在前,如若他敢送一封密信,长兴县百姓也不会苦了两年。”
确实是那么一层原因。
“还是要盯紧了,莫让再惹出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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