翘着,脸也被闷出了蒸熟了的蟹壳红,稍稍拧眉就像是同谁在生气一般,浑身上下都散发着不好招惹的气息。
季仰真瞄见任檀舟还在,嘴角往下拽了拽,目不斜视地走向自己那张豪华大床。
他在很努力的把任檀舟当空气。
任檀舟也识相地没有跟他打招呼。
就是出了声,季仰真也不会理睬。
季仰真的床上用品每天都要换干净的,他对颜色有很强的敏感度,还图新鲜,一周的床单被罩都不重色。细密昂贵的织品,滑得蚊子来了都站不住脚。
他以为任檀舟在这坐一会儿就会走了,不想就这么像一件展物被对方直白地打量,就整个人钻进被窝里团成一团,拽着被子遮头不盖屁股,剩一双脚贪凉地露在外头。
白净的脚背微微绷着,在鲜亮的床单上交叠摆着,颜色撞得厉害。
这两个月里,除了最开始的那一次,任檀舟就再也没有碰过他。
其实季仰真谅他也不敢了,毕竟自己照他脸上打得那几拳差点把他揍得吐血,再好看的脸如果顶着一片淤紫,那也够狼狈的。
任檀舟只是每天晚上回来之后都会来他房间坐一坐。
十分钟到半小时不等。
这被季仰真当成了每天最难熬的时间段,比跟他在一起吃饭的时候还要难熬。
他今天在楼下健身房跑了两个小时,其实已经累得不行了,心里默默祈祷着任檀舟能快点离开,但过了一会儿,床尾一陷,他能感觉到任檀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 / 共4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