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ank拦下一辆的士,招呼我上车。
关门前还嘱咐司机把空调温度调高些,墨西哥小老头热情答应,边起步,边问我要不要听电台歌曲或新闻。
我摇摇头。
注视着后视镜里越来越远的fank,逐渐缩成一个小光点,直至再也看不见。
家门口。
玄关处的储物间堆满了搬家后还未整理的箱子。
月光照在客厅落地窗前的印第安地毯上,釉面茶杯里的咖啡渣,维纳斯雕塑,尤加利叶,一切沉浸在夜色中。
衣衫褪去一半,裙摆后侧氤氲出鲜红印迹,令人怔住。
我缓缓坐在马桶上,与浴室玻璃门弧光中的女孩四目相对,想看清楚到底是哪里出了错,却只看到一颗颓败的心和一枚闪烁着金光的戒指。
浴缸龙头被开到最大。
女孩终于忍不住痛哭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