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不要再联系,忘了我吧。”
羞愧与罪恶如针尖上的芭蕾,一字一句刺痛着。
余光里,他向后仰去,注视着天空之上,明亮得令人眩晕的水晶顶灯,压抑的叹息从那落基山脉般宽广的胸怀里传来。
足以令人心软动容。
下一秒右手收紧时,食指间的戒环硌得人生疼。
它指向那答案,
「所以,人指着坛起誓,就是指着坛和坛上一切所有的起誓;
人指着殿起誓,就是指着殿和那住在殿里的起誓;
人指着天起誓,就是指着神的宝座和那坐在上面的起誓。」
烫金般的字烙印于心脏血肉间。
我起身合上圣经,将它归位。
行至门廊处,质感厚重的黑色羊绒大衣包裹住了肩头。
侧后方深邃温柔的眼睛里一片苦涩的海。
“不必了,我不冷。”说着,欲脱下还给他。
“穿着吧,天气冷。我行李箱里还有一件。”fank按住了我的手。
“你在这里等一下,我帮你叫回去的车。”也许是怕从我口中再听到什么拒绝的话,他将随身公务行李箱靠向玻璃门,急忙跑出去拦的士。
黑夜寒风中,行人匆匆,略显单薄的一抹白在街边奔走。
嵌进衣服的手指和被风吹红的眼眶,悄无声息隐于昏暗。
不多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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